提瓦特的戴森球（132）：经济拉动

清晨的蒙德柳风镇，勤劳的村民汉斯迎来了普通的一天。“亲爱的，电动车充满电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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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了，你开出去吧。小巴泽尔想吃的辣面筋，今天记得给他带，不要又忘了。”

“这次不会再忘了。”汉斯再次向妻子作出保证，然后走进岩棉板棚子，将13000摩拉打折买的电动摩托车从光伏板电池上拔下，然后拧钥匙开车，向蒙德城方向驶去。

“光伏板虽然不稳定，但它有一个好处，轻便快捷，利于普通人家部署；火电机就不一样了，哪家人会为了发电，在家里放一台沉重的火电机，以及成吨的煤炭或者电气石？”在一段时间摸索后，琴终于发现了光伏板真正的用途，在会议上如此反驳迪卢克，后者问道：“但是，普通人家除了磨盘，又有什么用电的需求呢？我们对电灯的推广，并不算成功。”

“有啊，现在蒙德城外民众想要来蒙德城打工，要么忍受漫长的通勤，要么支付高额的房租，要么就去挤工人宿舍——你知道工人宿舍有多臭吗？很多宿舍连下水道都没有，全靠人力倒屎倒尿，环境堪比无风的烬寂海，风都带不走里面的肮脏！”

迪卢克这下算是没声了，琴继续说下去：“所以我和丽莎讨论以后，打算生产和投放一批廉价电动助力车，加快通勤速度，减少蒙德城内的住房需求。设想一下这个场景：一块光伏板，配合充电电池，就可以应付一家人的照明、出行、通讯需求，人们可以将更多时间用于工作或者休息而不是无意义通勤，这不就是活化了经济吗？大家还有什么意见吗？”

凯亚插嘴问道：“电动助力车速度有多快，能减少多少通勤时间？”

“我们打算出两个型号，一个是单人代步，最高速度为50公里/时，一个是多人代步，最高速度为75公里/时，足够应对不同的需求了。如果实在距离蒙德城太远，什么车都不好使。”

安柏在旁边说道：“我们已经推出了建筑标准，下一步是监督改造工人宿舍。”

迪卢克摊摊手：“那我也无话可说了，各位去办吧。”

就这样，许多光伏板和充电电池被半卖半送地推广开来，而汉斯就是这一活动的受益者——在经过一小时的跋涉后，他把车子停在公共停车处，走进了工厂。

伊卡洛斯制造台不需要人来操纵，所以汉斯再一次敬畏地看着一个个部件在机械臂、冲压板和无人机间运动，被打磨成程序规定的样子，然后杂乱无章地丢到传送带上——在制造车间，工人的部分工作，就是整理好传送带上的货品，以免四处乱掉，造成麻烦。

整理完一批货后，汉斯就又去检查分拣机——分拣机会根据制造台内部程序分辨货物，例如制造台内部编写了“子弹”和“枪托”的程序，它就会将子弹和枪托分开，送入不同工序并包装，但制造台可能写入新程序无人同步，流水线上也可能混入杂物，所以仍然要人监督分拣机，如果分拣出错，生产线将部分停止，以找出错误货品。

除此之外，还有专门的检修工人“伺候”制造台和流水线，防止它们出现毛病，虽然制造台相当稳定可靠，日常生活中只有传送带出过问题，但一些岗位还是不能省下来——就这样，在“稀里糊涂”的工作中，汉斯打发过了一天，现在是收工的时候了。

“嘿！汉斯，看你油头粉面的，又在制造车间浪费了一天吧！”能源车间的工程师弗兰克走过来向他打招呼，汉斯笑道：“哪有你闲啊，只需要往炉子前一坐，什么都不用管！”

“胡说，管道系统和炉体哪个不要管？不扯这个，我要下班了，要喝一杯吗？”

“不了，我要给我儿子买辣条，他一直想吃这个。”汉斯说完便离开工厂，去找卖辣条的店铺。

在这个年代，工厂和店铺还不能很好地分开，所以汉斯站在食品店门口，就能听见“喀拉喀拉”的加工机器轰鸣声——这类不是由矩阵研究站直接灌输，而是提瓦特土著自行造出的机械经常更不稳定，噪音和漏气等现象也更多，煤炭和电气石的味道以及逸散元素力让他感觉不太舒服。“这种机器加工出来的东西能吃吗……算了，自己先吃一包，要是有歪味，就不给小巴泽尔吃了。”想到这里，汉斯买下一包辣条，自己吃了起来。

“吃完了，味道还行，但不知道其他辣条是不是也这样？”本着对儿子的关心，他又买了一包辣条，也没吃出歪味。“再买一包，三包没问题就给小巴泽尔吃。”

……最后，汉斯在吃了六包辣条后，终于拿着两包辣条，骑车回家了。

“妙啊，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招！”在早些时候，当看到琴发来的电报时，空不由得鼓了个掌，并反思自己是不是脱离穷人经济太久了，怎么连这个都没想到——“在须弥也可以试用一下。”在简单思考后，他生出了一个想法，然后给申鹤发了个电报：“小申，接到后往须弥教令院送个二级制造台，注意包装，别磕坏了。”

稍后申鹤回复：“北国物流正在搞促销，价格很便宜，需要走他们的快递吗？”

“走吧，至冬也不差我们一笔单子。”空回了一句，申鹤就对门外喊道：“那边的愚人众，过来填个运单！”

经过这个小插曲后，空就又给阿扎尔发电报，准备谈谈阿赫玛尔之眼账本的事——实际上昨天拿回来的时候，他就已经通看过一遍，发现阿赫玛尔之眼的记录中，并没有和愚人众的来往，反倒是有几十个沙漠部族和佣兵团的来往记账，难道要让他把几十个佣兵团和部族的驻地都跑一遍？那怕是一天到晚下来，都不用干其他活了。

“有别的办法。”伊卡洛斯说道：“你可以夸大案情，说有几个或者几十个部族和佣兵团都在大量复制和走私神明罐装知识，把事情搞大，教令院必然坐不住，甚至自乱阵脚，到那时我们就可坐收渔利。”

“你这个办法好啊！”空夸奖了伊卡洛斯一句，“不过他们现在都下班了，虚空叫也叫不通，明天再说吧。”

所以今天早上，看完琴发来的“蒙德光伏推广计划”及其进展，以及联系申鹤发货后，空就又在虚空中联系阿扎尔（他们都有虚空系统的最高权限，所以能够利用虚空通讯）：“昨天我去了一趟阿赫玛尔之眼，又随机抽取了五个沙漠部落或佣兵团，发现他们都在复制和走私神明罐装知识，教令院不再派人查一下吗？”

阿扎尔有些惊讶：“可是赛诺的报告说，只有阿赫玛尔之眼在复制神明罐装知识，六个镀金旅团……太多了吧？”

空语气里充满不屑：“赛诺那死脑筋处理完阿赫玛尔之眼就回去了，我可是跑了一晚上，饭也没吃水也没喝，还要小心打草惊蛇，干的活比他多多了！你要是觉得我查得不好，可以再派人查嘛！”

“我不是怀疑您……”老实说阿扎尔确实觉得六个镀金旅团都能复制神明罐装知识这事有点扯了，以他对沙漠人的了解和认知，有一个镀金旅团能复制神明罐装知识，都是祖上八辈得到过大慈树王的真传，怎么会有六个这么多？但他也没想到空是在有意诈他，只觉得空真的找到了六个复制知识的旅团，便还是问道：“那五个团体都叫什么名字？”

既然是随机抽取，那空自然就看着账本随机回答了：“塔尼特部族、阿赫玛尔之须佣兵团、法罗赫之子佣兵团、玛莉卡塔之颈佣兵团、黑鬃狮部族，这些都能复制神明罐装知识，你们可要好好查查，不要有遗漏！”

阿扎尔答应几声，便退出通讯，之后伊卡洛斯说道：“这种方法虽然可以引动教令院人力，但也是在赌你的名誉。”

空回答道：“我想过，但仍然值得一试。一方面，只要有一个镀金旅团被证实有获取和复制神明罐装知识的能力，教令院就不会等闲视之，自然也不会苛责我；另一方面，就算这五个镀金旅团全都不会复制神明罐装知识，风纪官指控我冤枉他们，那关系也不大，就说他们已经转移了罐装知识，或者造假技术高超我没看明白，又或者他们的技术或知识罐也是从其他地方来的……慢慢扯皮，总能把锅推干净。好，退一万步说，沙漠人啥也不是，几十个镀金旅团没一个能复制和走私神明罐装知识，那密电上的140个罐子从何而来？我只要把密电往外一放，教令院或者愚人众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伊卡洛斯没有再说话，此时阿扎尔又把赛诺叫了回来，给他一个罐装知识，内含几个镀金旅团的名字：“旅行者说，他又挑选了五个镀金旅团前去暗查，发现它们都在复制和走私神明罐装知识，你再带人走走吧。”

赛诺一听这话脸都绿了，六个镀金旅团都能搞“红罐知识”，他这帮沙漠老乡得有多厉害啊？他下意识就想说“空不会是在诈你吧”，但转念一想，空诈大贤者目的何在？让教令院风纪官四处乱跑？没什么意义，空如果想搞自己，犯不上用这么低级的招数……这时阿扎尔提高了些声音：“发什么愣呢，赛诺？”

“哦，没什么，我这就去塔尼特部族看下。”赛诺说完就走了。

之后阿扎尔就给多托雷去了条密电：“刚刚旅行者空跟我说，有六个镀金旅团都在走私和复制神明罐装知识，是你们愚人众走漏了吗？”

多托雷直接回答：“他多半是在诈你，‘红罐’哪有那么好复制？不过出于计划严密起见，我还是会派人查一下，不要太担心。”

阿扎尔没有再回，而多托雷则鬼鬼祟祟地看了门口一眼，发现没人进来，才放心大胆地点起一把火，烧掉了部分文件。“最好还是别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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